此刻風雲菱感覺痛得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就連喊都已經虛弱得喊不出來了。
她感覺越來越弱,腦子裡也變得昏昏沉沉,模模糊糊的,但最後她想到了空間裡還有望輕塵和其他雪狼宗的弟子,她意念一動,先把這些人直接送出了空間。
所以當望輕塵幾個人出現在外面的時候,楚炎洌和洪長老和小金鳳都嚇一跳。
“你,你們怎麼出來了?”楚炎洌瞪大眼睛問道,“還一起出來?”
望輕塵本來在睡覺的,幾乎是被摔了出來,所以他也很震驚道:“發生什麼事了?我,我好像被扔出來的。”說著看看自己雙手,有點不知所措。
“我,我們好像也是被扔出來了,風姑娘怎麼了?”錢少魚也很驚訝,“我剛才在打瞌睡呢。”
大家都面面相覷,楚炎洌一聽之下急得立刻問小金鳳道:“小金,怎麼回事?”
小金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開口道:“我,我也不知道,小姐姐說她沒事啊。”
“沒事為什麼把人送出來?”楚炎洌此刻內心升起了深深的恐懼。
雪狼宗的五人被突然開口的小金嚇一跳,也驚訝到了,相互看看,滿眼的震驚。
而望輕塵一把抓住了楚炎洌急道:“出什麼事了,雲菱出什麼事?”
楚炎洌黑眸看他一眼,望輕塵星眸中的驚慌他是看在眼裡,只是此刻他更驚慌。
“小姐姐被銀魔的毒液射中了,然後她就進去空間沒出來。”小金鳳立刻解釋。
“什麼?”望輕塵猛地一個踉蹌,俊臉一下子刷白如紙,怎麼都沒想到是這樣一種情況,“那,那不是,不是要變白骨?”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不,不會吧?”錢少魚驚嚇的不輕,“這,這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望輕塵猛地抬眸,突然他盯著楚炎洌,俊臉變得猙獰,猛地一拳就直接砸在了楚炎洌的臉上。
“你說過你會保護好雲菱的!”望輕塵心痛得大叫道,“你,你個混蛋!”
楚炎洌被打得直接往後退去,要不是後面的田勇扶住了他,估計被打倒了。
他的鼻血立刻噴射出來,但他也是失魂落魄,這些痛此刻他都沒覺得,只想著風雲菱也許已經死了,她在空間裡死去的話,他連屍體都再也看不到了。
這怎麼可以?
“菱兒,菱兒,她一定不會有事的。”楚炎洌捂住鼻子驚慌失措道。
望輕塵被錢少魚拉開道:“望公子,你別急,這不是還不知道嗎?這裡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們有人能說說清楚嗎?”
洪長老回過神來,就把一切都說了一遍,大家都瞠目結石。
“這,這……風姑娘真的被銀魔的毒液沾到了?”趙清說話舌頭都嚇得有點打顫。
洪長老點點頭道:“背上被噴到了一點。”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楚炎洌頓時大叫一聲,他眼淚就直接下來了,一雙手也都是血液,“是我刺殺了銀魔,那銀魔才再最後把毒汁吐在了菱兒的背上,都是我,都是我的錯。”他瞬間痛苦流涕。
“什麼!”望輕塵頓時激動了,立刻站起來就要再去打楚炎洌,洪長老連忙急道:“這也不能怪楚公子,他必須第一時間就殺銀魔,不然風姑娘就直接中毒了。”
小金鳳在上面直接點頭道:“對對對,這是意外,還有小姐姐沒有死,我和她意念相通,她還活著,沒有死。”
“沒有死?那她為何放我們出來,她自己為何不出來,她有告訴你什麼嗎?”望輕塵連忙急道。
小金鳳立刻有點尷尬道:“也許小姐姐受傷嚴重,她怕自己有事,才把人先放出來的,不過她真的沒死,可能昏迷了,她沒有跟我聯絡,我,我也進不去。”
小金鳳也很著急:“但若是小姐姐真的死了,我肯定會重創的,我現在好好的,說明小姐姐沒死啊。”
“沒死,對!一定沒死!菱兒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楚炎洌瞬間有了希望一樣,只是那種樣子有點嚇人。
望輕塵憤怒的看著他,但楚炎洌不理睬他,只是一個勁的說沒死。
“要雲菱死了,我要你償命!”望輕塵氣得吼道,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麼不小心,讓雲菱受傷到這種地步,他內心深處的恨意就湧現上來。
“望公子,楚公子也不是故意的。”錢少魚道,“不過銀魔已經被殺了,在哪裡啊?我也想看看。”
“老夫扔它屍體入了雪湖裡,已經屍骨無存了吧。”洪長老說道。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再也不用怕了,長老,那,那我們能去家裡看看嗎?”錢少魚突然提出這個問題。
“家裡?還有家嗎?”趙清苦笑一下。
“沒有家,也要把兄弟姐妹,親人都安葬一下,我們去看看吧。”田勇眼睛通紅道。
大家點頭,錢少魚看看楚炎洌和望輕塵,道:“風姑娘肯定沒事的,等她出來,也許她受傷有點重,不過相信她一定沒事的。”
楚炎洌點點頭,似乎已經回過神來,只是他一直在看小金鳳,就怕小金鳳突然受傷或者重創,他知道契約獸會關係主人,所以只要小金鳳沒事,風雲菱就會沒事。
望輕塵也一直盯著小金鳳,小金鳳此刻站在雪地裡也很焦急的走來走去,被兩個男人的目光盯著,它也很緊張,何況它一直意念叫喚小姐姐,都沒有得到答覆,它好怕小姐姐隕落,自己又要重創了。
而此刻在研究所裡的風雲菱趴在自己的床鋪上確實已經痛得昏迷過去了。
她裸露的背上一片血肉模糊,而且面積已經很大,基本覆蓋她的整個背脊,那麼她原來的彼岸花的圖案在面板上是完全沒有了。
細細看過去,整個背傷勢還在惡化之中,可就在風雲菱已經完全沒有感知之下,突然那血肉下面一道紅光亮了起來。
顯現穿透肉層,到面上來,似乎衝破了什麼壁障似的,隨即表面出現一發光的紅色的線一樣,從最頂端處開始蜿蜒的往下亮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