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能仁撲哧笑了出來,“呵呵,我說劉老哥,感情白荷還是個郎中啊,會開中藥方,什麼藥引子這麼重要,一等就是兩千年?”
易能仁的話雖然是句玩笑話,但是也是密室內其他人想知道的,因此都靜靜的等著劉伯溫的答案。
劉伯溫臉色一正,說道,“白荷在地下存活了兩千年,地下屬陰,因此她的身體內積聚了大量的陰氣,而她又吸收了那麼多人的陰魂,其體內的陰氣更盛。當白荷被那支考古隊釋放出來後,她又接連吸收了九十九個人的陽氣和精元,其體內陰陽之氣相互之間並不能融合,無法讓她的能力飛速提升。這就好比熬了一鍋中藥,大火熬煮之後,各種藥性都已經浸透在湯水之內,卻不能彼此融合,無法達到最佳藥效,只有在藥引的引領下,藥性才能發揮到極致。白荷就是這種情況,她急需可以讓體內陰陽之氣融合的藥引。”
劉伯溫的話簡單易懂,劉清等人不住的頻頻點頭表示贊同。華夏國的中醫理論在世界各國科學家眼裡一直屬於那種撲朔迷離,非常神秘的存在,但是他們又不得不承認中醫的療效,現在很多國家已經開始展開對華夏國中醫理論的研究工作,相信不久的將來,華夏國的中醫一定會造福世界人民。
劉清問道,“劉老哥,你的意思是白荷需要的藥引就在郭勇他們那些人中間嗎?”
劉伯溫看了眼劉清,點頭表示讚許,“不錯,還是劉老弟有見地,楊陽和皇甫海霞就是白荷想要的藥引子。”
宋慶傑恍然大悟道,“哎呀!劉伯,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時我被白荷控制住的時候,她曾經試圖讓我把楊陽引入太陽神墓,我說呢,她本來可以能殺了楊陽他們那些人的,卻一直遲遲沒動手,原來如此啊。”
易能仁疑惑的問道,“劉老哥,既然如此,白荷為什麼不殺了楊陽他們,然後把人吃掉不就可以了嗎?”
劉伯溫很鄙夷的看了眼易能仁,搖頭道,“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如果這樣能行的話,恐怕白荷早就圓滿成神了。我們也就沒有機會坐在這裡說這些事情了。”
易能仁被劉伯溫搶白,心裡不由很不舒服,他哼了一聲,繼續問道,“哼,我倒想聽聽你的解釋。”
劉伯溫沒來由的老臉竟然變得通紅,他遲疑了下說道,“這種事真不好說出口,其實,白荷需要的是在楊陽和皇甫海霞交合時候的血液。你們有所不知,楊陽乃是至陰之人,皇甫海霞是至陽之人,只有兩人結合的時候,他們的血才能陰陽調和,在對她有效果。”
易能仁滿腹疑惑,他說道,“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宋慶傑說道,“怪不得當時皇甫海霞提出要吻楊陽的時候,白荷竟然沒有加以阻止,而且還故意轉身迴避,原來她還有這層意思。”
李卓軍起身道,“如此一來,楊陽他們豈不是更加危險?劉伯,我們要立刻趕過去才是。”
易能仁也說道,“胡道長也該準備的差不多了,劉副主席,還是讓他們立刻動身吧?”
劉伯溫詫異道,“這位老弟,你說的胡道長可是叫胡定南嗎?”
易能仁點頭道,“不錯,正是他,劉老哥也聽過胡道長的名號嗎?”
劉伯溫氣惱的哼道,“哼,我三十年前就認識他,當時他執意要救一個溺水而亡的人,我再三勸阻他不聽,氣的我沒在理會那件事,人在做天在看,這種事早晚會有報應的。”
易能仁非常鄙夷劉伯溫,他說道,“劉老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胡道長救人還有錯嗎?你也太小肚雞腸沒有同情心了”
劉伯溫蹭的一聲站了起來,老臉脹紅,“這位老弟,你知道什麼?他那是救人嗎?是害人!是圖財害命!”
易能仁也生氣的離開座椅,“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胡道長施展法術把那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當時我就在場,他們家對胡道長感恩戴德,我可是親眼所見。”
“好一個感恩戴德,這位老弟,那你知道那人因何溺水而亡嗎?”劉伯溫氣的身體都在打哆嗦。
劉清本想制止他們兩人的爭論,但是不知為何卻沒有開口。或許他知道如果不解開劉伯溫心中的疙瘩,恐怕也無法去處理白荷事件,畢竟還牽扯到胡定南,這兩個人可是對付白荷的關鍵人物,或者缺一不可。
易能仁一臉茫然,“這,我不是很清楚。”
“那人該死,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嗎?他聽取了一些人的蠱惑,竟然採陰補陽,禍害了很多未成年的小女孩,其中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不忍屈辱,跳河自殺了。小女孩陰魂不散,一直徘徊在河水中等待機會復仇。活該那人出事,他喜歡釣魚,結果被小女孩趁機將其拖入了水中溺水而亡。這本來是因果報應,天理昭彰的事,可是胡定南竟然因為貪圖那區區十萬元,逆天行事,用五雷心法硬生生把那人的魂靈從勾魂使者的鐵鏈下解救出來了。我們陰差不與陽人作對,我也只好含恨離去,不再管這事了。”劉伯溫說道。
劉清很詫異,他問道,“劉老哥,那小女孩的家人難道不會報案嗎?還有其他受凌辱的小女孩,她們的家人豈能坐視不理?”
劉伯溫氣道,“你問這位易老弟吧?”
劉清扭頭問易能仁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易能仁遲疑了下說道,“他,他當時是東川市的市委書記。”
劉清明白了,他的胸口在劇烈起伏,“易老,這人現在在幹什麼?”
易能仁說道,“他已經退下來了,去年退的。”
“混蛋!無恥!他叫什麼名字?這種人應該在監獄裡度過餘生,不!應該槍斃!”劉清震怒了,他用腳後跟也能想出那人為何能逃脫法律的制裁。還有那十萬塊錢,三十年前那可是一筆鉅款,這種人絕對不會從自己腰包掏出這筆錢,只能是公款!
“艾傳力!”
易能仁臉色非常難看,他隨即補充道,“劉副主席,我當時還是東川大學的一名普通教師,我是去參加他的葬禮的,我對他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胡道長也是毫不知情,他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罷了。”
“好了,易老,你先別解釋了,我會派人去查的。劉老哥,你也別生氣了,我們眼下最要緊的是去救人,去對付白荷。”劉清揮了揮手,打斷了易能仁的話頭。
劉伯溫點點頭,臉色了許多。
李卓軍和宋慶傑、郝愛民、韋少秋四人面面相覷,他們知道剛才聽到的那些話,最好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裝聾作啞。
劉清掃視眾人,神色變得異常嚴肅,他補充道,“劉老哥,我們已經多次撥打郭勇他們攜帶的衛星電話,但是一直無人接聽。我懷疑他們已經進入了太陽神墓,中央為此做出了決定,如果不能殺死白荷,那就把人及時撤出,我們會在樓蘭遺址上試爆一顆大當量的氫彈!就算把那裡變成一片無人區,也要阻止白荷危害世界!”
劉清這話一出口,眾人皆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