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對程龍說道:“程龍兄弟參加學院大比,這次必能奪得神海國第一,到時順利透過天鬥學院考核。”
程龍笑道:“第一倒是沒把握,不過,前三,還是有把握的。”說到這,全身氣息釋放。
赫然是武王四重後期巔峰。
林濤大吃一驚。
外界傳說,程龍是武王三重後期巔峰,沒想到程龍的真實境界竟然是武王四重後期巔峰,雖然只是相差了一個小境界,但是兩者實力卻差遠了。
到了武王境,一個小境界,可是相差很大。
“沒想到程龍兄弟竟然是武王四重後期巔峰!”林濤歎服:“以程龍兄弟實力,別說前三,這次絕對能奪得神海國第一!”
剛才,他說林濤能奪得神海國第一,那是客氣話,現在,卻是由衷而發。
程龍謙虛笑道:“我隱匿了實力,別人未必沒有隱匿實力的,我能奪得這次神海國前三就行。”
兩人又坐了一會,喝了一會酒,程龍告辭離去。
離去前,他讓林濤放心在他這座府邸上居住,他府上絕對安全,不用擔心。
待程龍離去後,一位陀羅宗長老說道:“副宗主,這次楊小天殺了我們這麼多弟子,我們決不能這麼算了。”
林濤雙眼殺意:“當然不能這麼算了,我們就算殺不了楊小天,也要讓人暗殺了他父母,為死去的弟子報仇!”
“是嗎。”
“不過,可惜,你們是沒這個機會了。”
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
聲音突兀,林濤,陀羅宗長老驚然。
“誰?!”
兩人霍然看去,便看到了巫奇柱著大木杖走了出來。
“是你!”兩人認出是巫奇,頓時便要抽刀,但是,他們剛要抽刀,便覺一股恐怖的威壓籠罩住了兩人。
在這股恐怖威壓之下,兩人只覺重山壓頂,呼吸不得,連動作都變得緩慢下來。
“武皇!”兩人驚恐地看著巫奇。
而且眼前老者絕對不是普通武皇。
他們見過許多武皇,根本沒有如此威勢。
除非是無上皇者。
“我說過,你們沒有這個機會。”巫奇眼神冷漠,他也沒召出魂環,仍是大木杖一揮而出,頓時,一道墨綠光芒澎湃湧出。
林濤,陀羅宗長老驚恐萬狀,瘋狂運轉真元,全力抽刀斬出。
不過,他們刀剛斬出,就被墨綠光芒淹沒。
墨綠光芒瞬間就將他們全身覆蓋,林濤兩人恐懼地看到,握刀手臂瞬間被冰凍,接著全身開始僵硬,發麻,直至沒有知覺。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全身被恐怖寒氣不斷侵蝕,直至眼中世界全部變成墨綠色。
巫奇看著凍結成冰雕的林濤兩人,手中大木杖只只一揮,林濤兩人就被擊成了無數冰塊,散落一地。
巫奇擊殺了兩人,身形晃動間,消失在原地。
次日,程龍來到府邸,看著林濤等人屍體,臉色陰沉得可怕。
“楊小天,你找死!”程龍聲音陰冷。
不用想,林濤等人之死,與楊小天脫不了干係。
楊小天竟然敢在他府邸殺人!
楊小天,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麼後果!程龍雙拳緊握,彷彿要將楊小天揉碎。
而陀羅宗高手在程龍府邸被殺的訊息,也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楊小天在神劍學院別院之中修煉百劍劍法。
現在,百劍劍法已經全部圓滿,他要做的是將百劍劍法逐一修煉到登峰造極之境。
在這幾個月中,他已經將百劍劍法三十幾劍法修煉到登峰造極。
院子之中,劍氣瀰漫,時而如雨,如風,如龍,如鳳。
一番施展,楊小天停了下來。
只是,神劍學院的別院還是太小了,他想盡情施展都無法盡情施展。
修煉了一會劍法,打探訊息的羅青進來向楊小天稟報目前王城各方的情況。
羅青稟報一通之後,覺得還有一事有必要向楊小天稟報,又道:“公子,我還打聽到,溫鏡濤要對溫靜儀姑娘不利。”
“風雲商行這兩年的商隊,被人劫走了六次,溫鏡濤聯合商行的幾位長老,誣衊溫靜儀姑娘,說是她勾結幫匪幹的。”
“要求商行總長撤去她長老之職,並要將她囚禁,徹查。”
楊小天一聽,臉色一冷。
上次他殺了血刀幫幫主,從血刀幫幫主身上得到了另一把天龍刀,還找到了不少信件,這些信件,都是溫鏡濤勾結血刀幫幫主,打劫風雲商行商隊的證據。
沒想到溫鏡濤現在反過來誣衊溫靜儀,說是溫靜儀勾結幫匪幹的。
“溫鏡濤。”楊小天冷笑,他還沒找溫鏡濤和溫秋蘭那大胸貨算一算上次那筆賬呢,這兩貨又出來作崇了。
也好,既然如此,那他就去一趟風雲商行。
“現在呢?”他問羅青。
“現在風雲商行總長正在召集一眾長老,討論溫靜儀姑娘勾結幫匪之事。”羅青說道。
楊小天點頭,看了看天色,說道:“我現在去一趟風雲商行,你告訴巫老,若我一個小時後沒有回來,讓巫老雲一趟風雲商行總行。”
羅青應是,然後道:“公子,還是我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楊小天說完,身形一閃,出了院子,戴上龍首面具,來到了風雲商行總行。
此時,風雲商行總行內殿,風雲商行總行總長溫飛正和溫鏡濤,溫靜儀等人齊坐一殿,溫鏡濤身為大長老,正坐在溫飛下首,而溫靜儀,剛入長老團,坐在末座。
溫鏡濤取出一封信件,對溫飛道:“總長,這是溫靜儀勾結幫匪的證據。”
“她將我們商行商隊的訊息洩露給幫匪,致使我們商行這兩年商隊被劫了六次,損失近百萬金,還請總長將溫靜儀囚禁,追回商行損失之物。”
說完,將信件給溫飛看。
溫飛還沒看完,另一位長老就義憤填膺地怒指溫靜儀:“溫靜儀,虧你還是溫家之人,竟然勾結幫匪!”
“你害商行損失近百萬金,你說,你為什麼這麼做!”
其它幾位長老也都紛紛指責溫靜儀。
剩下的兩位長老默不作聲。
溫靜儀冷冷地看了溫鏡濤幾人一眼,對溫鏡濤道:“誰知道你這封信件是哪裡來的,你隨便寫一封信,就誣衊我,說是我將訊息洩露給幫匪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隨便寫一封信,說是你勾結的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