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一記驚神刺,幫助羅峰破開了那頭星空巨獸的防禦,使得羅峰的精神所化的虛空之塔,更加輕而易舉的,就轟進了星空巨獸的靈魂核心。
“多謝!”
羅峰只是匆匆答謝之後,就快速的進入對方的核心。
“死!給我死!”
狂暴的力量,宣洩在這頭星空巨獸的靈魂空間,兩股力量,在瘋狂的廝殺。
因為有了蘇凡的出手,讓羅峰的力量佔據了上風。
確實這頭星空巨獸很厲害,但是遭受兩次重創的他,實力也有所下降,即使神魂本源,依然還是恆星級。
但是力量的跌落,使得他的神魂變得薄弱起來。
這也是蘇凡,能夠憑藉驚神刺,將其靈魂防禦破開的原因。
望著眼前這頭星空巨獸,感受兩股氣息,都在下降,不過他眼裡,羅峰的氣息,始終還是佔據上空。
“奪舍嗎?”
說實話,蘇凡也有一絲的羨慕,羨慕羅峰能夠奪舍這頭幼兒時期的星空巨獸。
倒不是羨慕這頭巨獸的身體,儘管星空巨獸的身體天賦很強大,成年巔峰就是界主。
但是他自信,終究有一天,他可以靠著人族的身體,達到這個境界,甚至超越。
星空巨獸的身體天賦強大,他不在意,他羨慕的是對方奪舍之後,從對方神魂深處,得到星空巨獸中金角巨獸一族的傳承記憶。
傳承記憶,那可是一代一代金角巨獸傳承下來的知識。
人族的知識是靠著老師弟子這樣傳播,而星空巨獸一族不同,他們的知識,完全就是刻著血脈靈魂深處的。
金角巨獸一族到底有所少年的歷史,蘇凡不清楚,但是估計能夠歸宿到宇宙初期了。
這麼多年,積累了多少的知識,恐怕也是難以想象的,這些知識也許很多對於他而言,是沒有用的。
但是蘇凡也清楚,還是有很多知識,足以增加他的底蘊了。
可惜他也只是羨慕,自己想要參與奪舍,那絕對是十死無生的。
羅峰能夠奪舍成功,那是因為羅峰本身靈魂中,擁有他老師留下的一道魂印。
儘管那道魂印已經弱到極致了,那也是不朽級留下的,威力足以威脅到宇宙級了。
正是如此,對方才能夠在那金角巨獸的靈魂空間中,破滅金角巨獸的靈魂,將其奪舍。
換做是蘇凡自己,那麼早就被龐大的靈魂給撐死了。
所以蘇凡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去奪舍這傢伙。
但是羨慕還是有的,那麼多的知識和秘法,此刻全部便宜了這傢伙。
本來對方句得到隕墨星那位不朽級六千多萬年來獲取的知識,現在有即將得到金角巨獸一族的傳承記憶。
默默的等待,蘇凡並未第一時間離開。
外界都感覺羅峰和金角巨獸兩敗俱傷,雙雙死亡。
只有蘇凡知道,羅峰此刻正在奪舍。
幾天之後,感受的到羅峰的氣息漸漸平穩下來,蘇凡才離開了。
“羅峰,你那位前輩離開了”
巴巴塔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
這一次,羅峰能夠順利的奪舍這頭金角巨獸,也離不開那人最後的一擊,破開了金角巨獸的靈魂防禦,使得羅峰在此前消耗的力量變少。
如此也使得羅峰在最後的交鋒中佔據了上風。
所以這一次,羅峰也要感激對方,奪舍了這頭金角巨獸,巴巴塔非常清楚,羅峰到底佔了多大的便宜。
可以說,與他主人相比,金角巨獸一族的傳承記憶,不知道要高階多少。
儘管他的主人是不朽級,但是巴巴塔也清楚,金角巨獸一族,不朽級的高手,也是不少,甚至比起不朽級還要強大的也有不少。
他們一族的傳承知識,秘法肯定更強。
“前輩走了!這次要不是前輩,恐怕我這次也麻煩了”
“不過巴巴塔,我什麼時候,才能掌控這金角巨獸,還有我什麼時候,可以恢復人身?”
羅峰有些忍不住道。
“人身?羅峰你還想要恢復人身?地球人的血統那麼差,如何能夠和你現在的金角巨獸相比?“
“這具身體,只要成年你就擁有界主的力量,別說銀河系了,就算是銀藍帝國,你也可以橫著走了”
巴巴塔滿臉驚訝的叫道。
“巴巴塔我要恢復地球人身,你告訴我該如何恢復人身?”
羅峰不滿說道,他此刻想著的是,地球上要出生的孩子,他要親眼看到他,沒有恢復地球人身,他怎麼去看。
難道靠這具龐大的身體嗎?
這金角巨獸的身體,無論如何都要隱藏起來。
感受到羅峰的語氣,巴巴塔也有些無奈,於是他說道:“羅峰你想要恢復人身,第一種方法,那就是再次奪舍,不過這個方法,也是最愚蠢的”
“畢竟你這具身體,不知道不地球的人類血統要高多少倍”
“其次就是還有一種方法,傳說中精神念師中有一種秘法叫做《分神》,可以擁有大量的化身,只是這種秘法,就算是你老師也只是聽說過”
“也不曾見過”
巴巴塔搖搖頭道:“別想那麼多,你現在還是試著接受這頭金角巨獸的傳承記憶,沒準這頭巨獸的傳承記憶中,有你想要的東西”
巴巴塔安慰道,實際上他也不敢確定,他老師才活六千多萬年。
但是金角巨獸存在無數年了,知識自然是比他老師充裕的多,也許真的有也說不定。
他對於星空巨獸瞭解的還是很少的,所以說是安慰,其實何嘗不是一種念頭。
“嗯!”
羅峰聞言,也知道,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連巴巴塔都沒有什麼方法,難道真的讓他再去奪舍一個人類。
那麼到時候他還是羅峰嗎?
所以想到這裡,他也只能暗自沉住氣,先將這頭金角巨獸,掌控好,再去想其他的。
至於家裡面,他相信有前輩在,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所以他現在也可以安心的,在這海底中,慢慢的恢復對金角巨獸的掌控。
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無法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出世了。
想到這裡,他也有幾分的愧疚,對徐欣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