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兒啊!”
而眼瞅著這男的昏死了過去,那小黑毛驢居然很開心地,支開了大板牙後,就開始暢快地叫喚了起來。
我聽著它這叫聲,總覺著它是在佔得上那男的便宜。
不過,我也沒有多去管了,反正現在這射傷了仙鶴的傢伙,也都成了這幅鬼樣子了。
“仙鶴,要不你也報個仇?”
當然,我如今也是詢問起來,被我抱著的仙鶴來。
“唳!”
我懷中的仙鶴髮出了啼鳴之聲,聽得出來也很是高興。
我當即將仙鶴放到了地上,它雖說翅膀受傷飛不起來,但走路保持平衡,還是能夠做到的。
而讓我沒想到的,就是這仙鶴走到地上,那疼得暈死過去的男人腦袋之處,直接用那隻沒事兒的翅膀,開始不要錢一樣,來回左右的對著那男的臉開弓了。
“啪!啪!啪!……”
清脆響亮的大耳瓜子,雖說不是扇在我的臉上,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也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些感同身受的,竟火辣辣發熱。
這種情況之下,我也不忍繼續看著了,索性就撇過頭去,向著周圍其他交手纏鬥的幾人看了過去。
只見的,那老藥頭孫喜現在掀開了,那蓋在胳膊挎著的竹籃子,裡頭不斷地噴出各色氣霧來,在他的掐著手印指訣之下,那各色的氣霧,也是正在凝聚到一起。
並且,隨著他揮動手指之後,那不同顏色凝聚到一起的氣霧,也是朝著張壞飛射了過去。
張壞則是不停地移動方位,躲避著飛射向他的氣霧,一副很是懼怕的樣子。
但我發現張壞似乎是被鎖定在了一個,固定的範圍之內。
因為,如果他可以跑到更遠的地方的話,就可以讓老藥頭孫喜,所操縱的那氣霧,完全是飛射不到那麼遠的距離。
可張壞一直都是在丈距閃轉騰挪,卻無法拉開更遠的距離出來。
很快,我就發現了端倪所在,為什麼那張壞不跑地更遠了。
我看到了在張壞的四周一圈兒的地面之上,居然是出現了一些,很奇怪的顏色來,明顯就區別於圈兒內,還有圈兒外的地面顏色。
那一圈兒的地面顏色,是要更加的顏色深的。
這讓我想到了老藥頭孫喜的身份,那可是藥王孫家的人。
藥王的後代子孫,秉承的多是救人性命,甚至有時候都是會救陰鬼之物。
但同樣的,在藥王一脈還有很少的幾個人,卻是會利用自己所掌握的東西,去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像是利用最近所掌握的藥脈和毒脈的手段,去殺人什麼的。
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的話,那也是手到擒來的。
這老藥頭孫喜會被藥王一脈逐出家門,想來就是他做的事情,就是這種的。
所以說,老藥頭孫喜如果想要殺人的話,那完全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
而那讓張壞都忌憚,如同雷池一樣不敢越過,那一圈兒顏色很深的地面,想來就是老藥頭孫喜,可以殺死對方几十次的手段。
當然,老藥頭孫喜不讓張壞跑出去,但又是這樣子出手,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逗猴一樣。
想必,這也是老藥頭的一種惡趣味了,他並不急於動手殺死張壞,反倒享受獵殺自己選中的獵物時,那在殺死之前的狩獵過程。
“呱!呱!……”
此時,一陣蛤蟆的叫聲,從老藥頭孫喜挎著的竹籃子裡,也是接連地傳出來。
而老藥頭孫喜手印掐訣的動作也是一頓,接著就將那竹籃子上的布,重新的蓋了上去。
這時候,我才是注意到了更加驚人的一幕來。
位於張壞頭頂上方几丈之處,竟是雲集了一團,各色氣霧凝聚而成的東西!
這東西不斷地在上頭蠕動舒張著,看起來也是相當的駭人了。
“去!”
而老藥頭孫喜又是張口之間,從嘴裡頭吐出了什麼東西,竟然是直奔著那各色氣霧,所匯聚的東西之中鑽入了進去。
我的目光緊追著那飛上半空的東西,但也只是勉強看到了,那像是一團紅色肉瘤狀的玩意兒。
只是,那東西可是老藥頭孫喜,從他自己的嘴裡頭吐出來的,我也弄不清楚那是什麼,更不知道他是要做什麼。
可我馬上就發現了,那位於張壞頭頂上方,幾丈高的半空之處的各色氣霧,蠕動混攪的速度也是變得更快了起來,甚至也是在向著中心之處收縮起來。
這個過程也是非常的短暫,也就是過去了十幾秒鐘之後,那各色氣霧雲團狀的東西,就已經是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在那地方卻多出了一條,像是東北老香腸一樣的怪東西來,關鍵那玩兒的身上,還長著翅膀,在那裡煽動著。
“九命藥蟲!”
同樣發現了自己頭頂上方端倪的張壞,如今則是失聲驚撥出口。
我在聽到他說出那東北老香腸一樣,長著翅膀的奇怪東西的名字之後,也是不由得心中一驚。
因為,我也是知道這叫做“九命藥蟲”的奇蟲。
這是藥王的藥脈後代,都會用自己的氣精血,所飼養的一種東西!
方法也是極為的詭譎離奇,先是從出生起的時候,就將自己的胎盤,包裹住千年藥缸之中,孵化而出的蟲卵,寄養在身體之中,再用家傳所配的奇藥,用十年時間孵化出蟲卵之中的蟲子。
經過十年的時間,這奇蟲早就是跟飼養他們的人,做到了心意相通,血脈相連的地步。
想要殺死藥王一脈的人,就必須是一起除掉這叫做“九命藥蟲”的東西。
要不然的話,藥王一脈的人就不會那麼輕易死去,而是會藉此蟲再活過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奇蟲才是得了一個“九命藥蟲”的名字。
就像是老話形容貓不容易死一樣,都說貓有九條命似得。
當然,這“九命藥蟲”能救人,但同樣也是能夠殺人!
這個時候,那懸在張壞頭頂幾丈處的九命藥蟲,從其氣門之中,竟如同是天女散花一樣,噴射出來了一道道細長的絲線來,徑直的灑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