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程宇和天絕老人的決鬥,不過天絕老人只是讓程宇接他三招,結果真的被程宇接下來了!”就連這報訊弟子都對程宇佩服不已。
因為要收集程宇的訊息,所以他知道程宇是分神初期的境界,可是那天絕老人卻是合體初期的境界,兩個人實力相差整整一個大境界。
程宇能夠接下對方三招,那說明程宇的實力已經跟合體初期相差並不太遠了,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程宇不過還是一個分神初期的修士,怎麼可能接的下一個合體期的三招,一定是天絕老人故意輸給程宇的!沒錯,就是這樣!”成長老不斷的搖頭,他堅決不相信程宇已經有能力接下合體期三招了。
雖然只是三招,但是分神期跟合體期根本就在一個層次,怎麼可能做到?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天絕老人故意輸給程宇,絕對不會再有第二個可能。
“只有這些了嗎?”元陽子此時也是一臉的陰沉,原本以為這個計劃可以將程宇這個禍患解決掉,沒想到結果真的如文長老所講,並沒有辦法殺掉程宇。
“是的!弟子收的訊息只有這些!”弟子點點頭。
“你下去吧!”元陽子揮退了弟子,臉色陰沉的可怕,可見他現在的心情可謂極度的不好。
“你們說說看,這個程宇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如此可惡,這麼多人竟然殺不掉一個程宇!”元陽子看著下面的眾位長老說道。
“掌門不要著急,我覺得這件事裡面有蹊蹺,這程宇雖然有幾分實力,不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但是還沒有強大到以分神初期對抗合體期的程度。正如成長老所說,這絕對是天絕老人故意認輸的!”青長老站出來說道。
“那你們說說這天絕老人為何要這麼做?”元陽子說道,他也不相信程宇有跟合體期一較高下的實力,臉色稍微了點,畢竟這種事簡直是聞所未聞。
“我們都知道,經過那件事後,天絕老人成了修真界人人得而誅之的惡人,就連魔道都不容他,不願意收留他。
如今數百年過去了,他的境界仍然停留在合體初期就可以知道,這傢伙過的並不好。境界越往後所消耗的資源就越多,也越來越珍貴,若是沒有人給他提供這些資源,他的境界想要再進一步根本就是千難萬難。
現在程宇如此大張旗鼓的成立自己的家族無非就是想應付我們的出招,所以他才會如此急切的到處招攬散修。
天絕老人雖然惡名在外,可是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合體期修士,這樣的高手程宇豈會放過?這麼一來,兩人各取所需,天絕老人加入家族獲取他要的資源,而程宇想要依靠天絕老人來抵抗我們!”青長老想了想,便按照自己的分析說道。
“不對!若是天絕老人真的想要加入程宇的家族,完全可以私下跟程宇談,何必又弄出一場決鬥?而且還輸給了程宇,那豈不是說明自己的無能?反而弱了自己的身份,一個連他自己都打不過的人,程宇要來又有什麼用?而且還要承擔天絕老人所帶來的惡劣影響!這顯然是自相矛盾!”文長老搖頭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有些事也不能光看表面,說不定天絕老人早就跟程宇在私下接觸過了,甚至早已談成了這筆交易,這個決鬥不過是做戲而已!”青長老信誓旦旦的說道。
“做戲?做什麼戲?”元陽子皺著眉頭聽兩人的分析。
“做戲給我們看,或許是給玄天宗看,這是程宇在給自己造勢。試想一下,程宇的天賦確實令人驚歎,可是他現在還只是分神初期,只要稍微強大一點的高手就能夠輕易弄死他。
他也深知這一點,所以這就是程宇狡猾的地方,他就是害怕我們派高手去殺他,所以他借用天絕老人之名來為自己揚威。
為何天絕老人會提出接他三招,而不是一招或者更多招呢?如果一招定勝負,那很難讓人信服程宇的實力,別人會以為那不過是一個僥倖而已。
可是如果定的招數太多,這樣就容易露出馬腳,一個分神初期跟一個合體期打的難解難紛,不分伯仲,這樣又太誇張了,同樣讓人難以信服,別人很容易看出他們是在演戲。
只有這三招定勝負用來揚威就剛剛好了,既不會讓人覺得這是程宇僥倖贏了天絕老人,又不會讓人看出破綻,所以這根本就是一場戲,這個程宇是真正的狡猾,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們如此頭痛了!”青長老口若蓮花,把一條簡簡單單的訊息分析的條條是道,若是程宇在的話,也不得不佩服這青長老推理的本事。
“荒唐!不管他定多少招,一個分神初期都不可能接下合體期三招。那些低階修士不知道,難道我們這些人還會不清楚嗎?
這程宇又豈會如此愚蠢,你還偏偏說他狡猾!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程宇真的接下了天絕老人三招那又怎麼樣?難道我們崑崙就會怕了他?這不是荒謬是什麼?”文長老對青長老唾沫橫飛的分析簡直是不屑一顧!
“你個老匹夫,你才是真正的愚蠢,他若不是做戲,你莫非以為他真的能夠接下合體期三招?要不然,請聰明的文長老為我們解析一番?”青長老聽文長老把自己的分析說的如此一錢不值,頓時也是怒了,甚至已經開始罵人了。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拿著無知當智慧!”文長老哼聲道,卻是自己也分析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你們都別吵了,讓我好好想想!”元陽子皺著眉頭喝止道,一個人靜靜的思索起來。
看到掌門都發話了,大家也不敢再吵下去,一個個都沉默起來。只有青長老和文長老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
“掌門,我倒是覺得他們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我覺得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後面不急不忙的平長老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