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突然開啟的日光燈,陸軒看清楚了走進來的人,正是暴力警花張雨菲。
張雨菲的俏臉蛋依舊殺氣騰騰,那雙噴火的美眸,恨不得把他生吃了一般,陸軒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張警員,你這是鬧的哪一齣,我們似乎沒什麼深仇大怨吧。”
“你幹了什麼事,你心裡清楚!”張雨菲咬著銀牙,說道。
陸軒怔了怔:“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我只知道,是我救了你的命,你還恩將仇報起來。”
張雨菲呵斥道:“是你救了我,但是你既然趁我中毒,竟然把我給……”
“給怎麼了?”陸軒瞧她欲言又止,他想到了什麼,眼眸瞪得渾圓道:“你不會以為我把你那個啥了吧。”
“你這個死流氓,還敢跟老孃狡辯,老孃一槍斃了你,”張雨菲暴怒後,直接掏出手槍,直接頂住了陸軒的腦門。
陸軒的臉色冷了下來,正色道:“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尤其是指著我的腦袋!”
張雨菲心頭一顫,因為她感覺到了一股讓人膽寒的殺氣,但她依舊惡狠狠的說道:“指著你又怎麼了,我還要一槍斃了你!”
“有本事你試試,拿槍指過我的人,墳頭已經長出了草!”陸軒冷笑道。
張雨菲哼了一聲:“你唬誰呢!我就要用槍指著你,你能怎麼樣,”看到陸軒生氣了,她心裡越發的開心起來,還用槍頭戳了一下他的腦門。
是可忍孰不可忍!只聽到咔嚓一聲,陸軒用兩隻手竟然是直接將手拷生生扯斷,他動作行雲流水,快若閃電,在張雨菲驚懼的目光之下,直接是一把抓住手槍,使勁一扭,張雨菲在手臂劇痛的情況之下,只能是鬆手。
“你想幹什麼!”張雨菲看著黝黑的槍口指向自己,不禁往後退了兩步。
“你說想幹什麼,你這個瘋女人!”陸軒已經被她完全給激怒了,要不是離開戰場很久,心頭的戾氣被壓制住了,他自己都保證不了會不會扣動扳機,即使面前是個如花似玉的警花。
陸軒陰沉著臉:“拿槍戳人是不是很好玩?”說完,陸軒拿槍戳了過去,也要讓她嚐嚐這滋味。
我戳——
張雨菲呆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陸軒竟然會這樣做,她的臉一下子青,一下子綠,接著是爆發出一聲震天的吼聲:“你這個登徒子,老孃跟你拼了!”
好像是有點過了——陸軒也是呆住了,自己是不是太做的過頭了?
說是急,那是快,張雨菲根本不管他手裡有沒有槍,直接是撲了過來,張牙舞爪的,處於瘋魔的狀態。
這是要拼命了,陸軒一個轉身,躲過她的一拳,接著一隻手將她的手抓住,扭到背後,旋即摁在了辦公桌上,讓她動彈不得,可張雨菲怎麼會束手就擒,一個鉤腳,向陸軒腦袋踢去。
還有完沒完了!陸軒心裡氣惱,自己不僅救了她,還花了很大的功夫幫他解毒,算是救了她兩次,她反過來恩將仇報!
啪的一聲,陸軒將她的鉤腳拍了下來,接著一巴掌向不該打的地方上打了過去。
“啊!”這一巴掌的力氣可不小,張雨菲吃痛的叫了一聲,又羞又怒:“陸軒,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陸軒衝動之下,又是打了一個女人不該打的地方,他回過神來,心裡苦笑,自己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了。
“忘恩負義的瘋婆子,當初我就不該救你,”陸軒皺著眉頭道:“虧得我給你解毒,還忍住了,早知道,依然被你誤會,我還不如真的把你給上了!”
“你說什麼,給我解毒?”瞧著陸軒大義凜然的樣子,似乎不是在騙人,張雨菲心裡顫了顫,問道。
“我說你中了黑寡婦的毒,我給解了毒,根本沒對你怎麼樣!”
張雨菲大吼道:“你當我是傻子嘛,床上的血哪裡的來的!”
血?陸軒的面龐僵硬了下來,他回想一下那晚的情形,恍然大悟,苦笑兩聲道:“那是我的鼻血!”
原來是這麼回事,陸軒終於弄清楚張雨菲為什麼冤枉自己了,他哭笑不得著道:“張警員,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你的性格我清楚的很,我怎麼會幹出這麼傻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話,我令願切了變成太監,也不會碰你的。”
變太監?張雨菲俏臉不禁紅潤了兩分,慍怒道:“老孃有你說這麼差嘛,該死的混蛋!”
“你太暴力了,”陸軒這時候鬆開了她的手,還把槍還給了她,讓她站起了身:“要是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醫院看一下,總之,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我還沒蠢到給自己找一個這麼大的麻煩!”
張雨菲回想著,自己那天早上起來,似乎還真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只是床單上有幾滴血跡而已,他說的似乎是真的。
想到這裡,張雨菲俏臉生暈,鬧了一個大笑話,可是被陸軒剛才打的地方依舊火辣辣的感覺,讓她依舊火冒三丈:“你打了我——這筆賬怎麼算!”
“呃,這還不是跟我瞎鬧騰造成的,算是給我的精神損失費吧,”陸軒嘿嘿笑道。
“你給我去死!”
正當張雨菲又想跟他拼命的時候,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張雨菲板著臉,很不情願的將門開啟,是刑警隊的副隊長黃釗。
張雨菲不耐煩的說道:“沒看到我在審查犯人嘛!”